动,似乎是像记住我身体的每一道沟壑。她似是看出了我对她双乳的渴望,嘴角微微扬了一点,“想要摸吗?”
“嗯”
“叫声主人听听。”
“主人。”
“哼~,真乖。“
她稍微挺起腰,把双乳送到我的面前,我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,伸出双手。一开始我还放不开,只是粗拙地摸着,也不敢揉。她骑在我腰间,手揉着我的头,“狗狗,这是奖励,你想怎么揉都行,当然,你要是把我弄疼了那就肯定会有惩罚哦~“
我一只手就把她的胸完全裹住,我稍微抬眸观察她的表情好像确实不在意才敢揉了起来,那软糯q弹的手感给我带来的第一感觉是:好爽,第二感觉却是:悲伤。我花费了我人生十年的时光去忘掉那个小镇、忘掉那个女孩,但在揉着这对乳房的时候,我发现我什么都没做到。既改变不了世界,也改变不了自己。
我想起那个我离开前的傍晚,那天夕阳落得很晚,我们开着摩托回到了水道边,看着夕阳在似乎绵延不尽的水道尽头正要落下。光落在她的头发上,头发被微微的江风吹起,迎着那光而耀耀生辉了。她是那么的瘦小,却保护着我,我从后面揽住她。
“凝蕊(老师的名字)。”她没看我,只是突然叫了我一声。
“嗯。”我轻轻应声道。
“你不会怪我没陪你留在这吧。”
“怎么会呢?”她回过头来看着我,脸上露出一个略显无奈的笑容,“凝蕊,你不能因为我而留在这里,你属于外面、你属于花城、你不属于这个小镇。“
“但我喜欢你,佳悦,不是普通的那种喜欢,我想要和你在一起。“
她闻言手抚摸上我的头,让我依偎在她的怀里,“我当然知道啊。”
她开摩托车带我去了祖屋的小房间,那里没人住,在一处水潭边,几乎没有人会经过。我们开着窗,从黄昏一直做到晚上。她骑在我身上,她的乳房也是这样,当然没有庄馨月那么白,而是带着一种质朴的黄,特别是在那黄昏的晕染下就像行走在那稻田里,双手打开拂过一行行灿烂的金小麦一样温暖。
一年后,我得知她结婚了。我很想问她,她到底还记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一切。谭边的蝉鸣、窗户射进的越来越暗的夕阳、当然,还有她的那对乳房,那对曾经被我捧在胸前被我倚靠着的视若最珍贵的宝物的乳房。这一切都被我封存在记忆中,在我面对着这个让人无助的大都市时能够回忆起一丝香甜。
我没有去她的婚礼,我说,我在忙一个课题,但后面一定会回去的。但我撒谎了,我下一次见到她是又在一年后了——去见她的儿子。
我不想描述我再见到她时的样子,要是让我回忆、详细描述那时她抱着孩子满脸幸福地向我展示的样子我会崩溃掉的。我终究没有问她那个问题,既是因为我不想,也是因为没必要了。按三岛由纪夫的话来说就是正如遥远的星光所到之时,地上的景物也发生变化一样,这个女子已经完全变质了,这是无可奈何的事。
我和她就说了几句话。
“诶呀,你在花城怎么样了?有找到男朋友吗?我娃以后去城里打工还得靠你帮忙了。”
“我还在读大学呐。恭喜你啊。”
“嗯,有空记得回来玩啊。”
她很忙,和我还没说完马上又被另外一个亲戚抓走了。我不辞而别,漏夜打的回了花城,买了一箱啤酒,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,把自己灌醉。我是一名数学老师,因为这是我擅长的,但我也喜欢读书,喜欢上课夹带私货,特别是女性相关。我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瞬间想起的就是这么一段:
“站在山顶,就是在山路指向采石场的地方,还可以看到梅兰妮曾经的家。在离家后的第二年,我们有过一次不期而遇,她推着一辆婴儿车。要说她以前就变得跟牛一样迟钝,现在恐怕已经可比植物了。我久久凝视她,思忖我们之间怎么会有过感情;可当初她刚离开我时,我简直以为自己得了败血症。我无法忘记她。而她似乎把一切都忘光了。这让我想狠狠摇醒她,想把自己的衣服当街剥光然后大喊:“还记得这个身体吗?”时间是最厉害的杀手;人们遗忘,厌倦,变老,离去。她说,用历史的眼光看,我们之间其实也没发生多少事。可是历史是打满结的线,你能做的只有欣赏它,说不定还能再打上几个结。历史就是摇摆的吊床、玩乐的游戏。挑棚棚游戏。她说,那些感情都死了,那些她曾经对我有过的感情。死掉的东西,当然也有某种诱人之处。死掉的东西,你尽可虐待、篡改、重新涂上颜色。它不会怨慰。然后,她大笑一通,说我们大概是用完全不同的眼光看待发生的那些事了……她又笑了,说用我的视角可以写出一本精彩的小说,用她的视角只能写成历史,没血没肉的一堆事实。她说她希望我没有保留那些信件,死守那些毫无意义的东西岂不是犯傻。好像信件和照片会把事情越描越真、越危险。我告诉她,我不需要她的信来让我牢记发生的一切。她面露茫然的神色,开始谈论天气、造路工程和婴儿食物高涨不下的价格。“——《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》珍妮特温特森
是啊,天气、堵塞的交通、高昂不下的房价,这些才是生活吧。说到底,那些我不成熟时诞生的感情到底是真实的吗?从xx到花城也就几百公里,他们甚至同属于一个省内,但我花了十年一步步远离着那座小镇、更是远离她。但这对乳房把我的一切信念都摧毁了,是啊,我也正像《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》里的女主那样吧,那个母亲、那个小镇我从来都不喜欢,我花十年去远离她,尽管只用五个小时就能从花城回到去那个小镇。水潭还有着鱼吗?肠粉涨价了吗?学校的天台还能上去看星星吗?她好像生三胎了吧?她的乳房还像那样洋溢着稻田的温暖与喷鼻的米香吗?
我的悲伤似乎被庄馨月察觉了,她确实很温柔,她轻轻拍了下我的乳晕处,轻微的疼痛与快感把我从悲伤中拉出。她侧着点头,微微露出狡黠的虎牙,“老师,你怎么能对自己的学生下手呢?我要给你点惩罚哦,我记得老师说过想要被温暖地捆绑是吧?”
“是”
我羞耻地回答她的问题,她就像是调皮的小野猫,每句话语里都是陷阱,我根本无法逃脱。她让我鸭子坐坐在床上并闭上眼睛。脖子处被麻绳轻轻套上了,她猛地收紧那束缚感让我不由嘤咛一声,她听到后揉了揉我的头发,帮我把头发披到胸前。绳子在背后穿过,又从腋下穿到前面来,锁骨、乳沟、乳下都被绳子穿过,双乳中被一条粗糙的绳子间隔着让我感觉有点难受。因为闭着眼睛,我看不到她的动作,当我感到两股绳子从腰侧绕到前面时,她毫无预先通知就轻轻拍了拍我的阴部。因为鸭子坐,我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,要不是她在我背后,我绝对不敢这么坐。她这突然的举动让我感到一阵羞意,从来没有人这么随意地触碰我的身体。“狗狗,起来一点。”
“好、好”闭着眼睛,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,说到底,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去和别人做爱,我一如既往地只能顺从。我稍微起身一点,两股绳子在大阴唇两侧穿过到后面。感受到粗糙的麻绳摩擦到敏感的大腿内侧,我不由羞耻地下意识想要合拢腿,但长时间地鸭子坐让我有点腿麻,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被她察觉,她轻轻拍了拍我臀尖,“狗狗是想不听话吗?”两股绳结从阴部绕下面回到腰后沿着脊柱往上收尾系在背部的结上。她止住我双手,一只手抓住我两手的手腕在一起,用麻绳绑了个活结。
“好了,睁开眼吧。”
我睁开眼,低头看到自己的双乳被绳子缠绕,红色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