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指地看向西索,目光挑衅十足。
&esp;&esp;“我没意见。”西索直接无视了他的寻衅,语气平淡的回答。
&esp;&esp;“我还没去看过我们的小叛徒呢,不知道这么冷的天她呆在地牢里煎不煎熬。”
&esp;&esp;“你把她转押到地牢了?”
&esp;&esp;“嗯,你的好学生很能折腾,今天凌晨她用血绳试着越狱————然后就被抓住了,我觉得她呆教堂里太不安分了,自作主张把她关在地牢里了,你不会心疼吧?”
&esp;&esp;西索面色无动于衷,“她早就不是我的学生了。”
&esp;&esp;似乎是想起不太愉快的事情,矜贵的血族大公罕见地微微蹙起眉,“她在人类社会定义下的成年之前,就和我彻底断绝关系了,我管不到她。”
&esp;&esp;“是吗?”迦摩罗兴致勃勃,“她施展血绳术的时候,用的是教堂天花板上吊的那些叛军尸体,哈哈哈,看不出来她这么下得了手啊,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是不是跟你学的?”
&esp;&esp;西索眉心越皱越紧,“我没教过她那些。”
&esp;&esp;低级廉价的术法……肯定是那个人类贱民教的。
&esp;&esp;想起叫他厌恶的人物,西索看对面喋喋不休的迦摩罗也更加不顺眼,很想一发禁言术甩上去。
&esp;&esp;“好了,好了,先不聊了。”迦摩罗看出来了对面的同僚即将要爆发,及时适可而止。
&esp;&esp;“我吃饱了,西索公爵慢用吧。”他放下餐刀起身,轻飘飘扫了一眼门跪着的传话侍从,转而望向仍坐在桌上的嗣子,“这里剩下的人,你吃完记得处理下啊。”
&esp;&esp;他自然而然地决定了室内剩下所有人的命运,仿佛捏死蝼蚁一样轻贱。
&esp;&esp;“遵命,大人。”洛林抬起雪青的眼回答道。
&esp;&esp;“哦对了,”走到门口的迦摩罗想起什么又回头,“前天教堂看守失责的事我就不计较了,你自己去军营处领罚。”
&esp;&esp;“是。”洛林垂着眼,如同一只敛起爪牙的凶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