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对上他的眉心———
付廷森看着她,“会用吗。”
穆余哪里接触过这东西,但也能凭着认知,大体知道该怎么用这东西。
她扣下保险阀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让我走。”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付廷森痛痛快快地拒绝了她。
她紧握着手里的枪,警惕地望着他,下一秒就能扣下击板。
发红发烫的眼眶不争气地被泪水浸湿,她颤着声,声音从咬紧的牙缝间吐出,满是怨恨———“你别逼我……”
四周都静得可怕。
一声突兀的枪响,惊醒窗外还在沉睡的鹊鸟,发出一阵凌乱而尖锐的鸣叫,扑棱着翅膀四处蹿飞。
穆余手里空无一物,抽搐的神经几乎让她头脑炸裂,汗水浸湿她整个后背,她却忘记应该如何喘息,盯着那深深嵌入墙体的弹孔失神。
付廷森夺过她手里的枪,单手散了夹里剩余的子弹,随手丢到一边。
付廷森将她搂到怀里,啃咬她的后颈,帮她将无力垂荡着的手腕接了回去。
是他小看了她,她竟真有胆子开枪。
外面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,是手下听见枪声赶了过来。穆余冗久地失神,任由他摆弄身体,她跪在地上,上半身被他压进柔软被褥间,身体在他的顶送下颤动,一下一下,侧脸磨着丝滑冰凉的被单也开始发烫。
只听他对外沉声道,“没事。”
付廷森跪在她身后,从略显粗蛮的动作能看出,是真的动了火气。
穆余已被撕碎,被碾压,蹂躏与践踏过后的破碎感惊心动魄。结束后付廷森好心给她忠告———“你要听话。”
她目光空洞,大抵是从这一刻开始变的。